只手遮天271 李敏
深夜什么的,最让你想起什么?
香烟?美酒?亦或者是看上去毫无一丝作用的承若?
其实这一切都是一种虚伪的东西,包括了兄弟之间的义气。
高行的官司结束很快,为了庆祝,杜布行特意在自己的老家里面摆上了酒席。
“各位,我能有今天还是得到各位的帮忙!”
杜布行高兴的说着,同一时间,周围的几人死死的盯住了他,别误会,这群人正是记者。
“杜先生,我想请问一下最近您正打算捐助一笔钱给贫困山区的儿童,不知道是不是真的?”
杜布行站在了记者的面前,表现的十分大方:“哈哈,还是这位记者朋友厉害,我刚和我们公司的人微微提到,你们就这么快受到消息了?”
李敏是一名律师,自小家中贫穷,所以对她来说只要一切能够赚钱的事情,她都不会放过,例如帮助这边的杜布行将一个已经犯下罪过的人从监狱里面救出来。
国内还是很少有这一类型的案子,上诉成功,这不,李敏算是踏上了成功的第一步。
作为一个女孩没有钱,就算是打官司在厉害,在这个缺乏法律知识的社会,显然是有一些多余的。
不过在她接近了面前这个叫杜布行的男人之后,她的生活发生了本质上的改变。
“来,我来和你们介绍一下,这位便是李敏,李大律师,也正是她帮我获得了这场官司的胜利。”
说着两人高兴的一起合照,而就在这个时候李天顺和我也走了进来,那边的杜布行微微一愣。
“没有想到他们还敢来!”一旁略微带有一丝娘娘腔的人忍不住了。
“哎,别在这个地方乱来,带他们到后面仓裤待会我会过来。”
同时杜布行看了飞鱼一眼,飞鱼点了点头,走过来拉着我和李天顺就往后面的仓库里面带。
其实如果有人稍微留意一下的,不难发现,在李天顺走出来的那一刻,李敏整个人都稍微颤抖了一下。
“各位乡亲父老大家都先吃着,我有一些事情要处理,等处理完之后,在来和大家吃酒!”
杜布行带着两个手下来到了仓库里面,这个时候,我和李天顺都被打了几拳。
杜布行走了过来,一把将李天顺提了起来,对着一旁的丑哥说道:“我都说了,天哥是我的好兄弟,你怎么能打他?”
不过说完之后杜布行又对着李天顺说道:“但是天哥你得体谅我不是,这边的长老们非要我给他们一个交代,您说我该怎么办?”
其实话都说道了这个份上,李天顺其实怎么不知道杜布行只是在找一个借口把自己给处理调。
李天顺笑着将他的手拨开,说实话人与人之间一旦失去额最基本的信任,那么他们的所有感情就相当于一去不复返的可流一般。
“行哥,你误会了,我哪里敢对社团的钱怎么样?”说着李天顺对着我眨了眨眼睛,在飞鱼惊讶的目光之下,我将一个黑色的袋子放在了地面上。
“杜爷,这是我特意从一个叫做光头的人手中拿回来的,您可以看一看!”
说着杜布行看了一眼吖丑,点算了一下之后吖丑对着杜布行说道:“一共三百万,没有错!”
杜布行发出了来自内心的微笑,其实在他心里面早就对两人失去了信心,不然怎么解释自己的毒品仓库和负责带货的家伙一同消失不见。
李天顺和杜布行做了多年的兄弟,可以说,就连杜布行抬起手来,想要干什么都逃不过李天顺的双眼。
“我知道你在怀疑什么,我将他带了回来。”
说着大门被打开,一个人被扔到了地面上。
吖丑走了过去,对着那人狠狠的就是两拳:“说,你不是被警察抓了吗?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”
李天顺解释道:“其实他没有被警察抓住,他只是做下了一个圈套等着我们都往里面跳而已!”
什么?吖丑又是对着那人挥舞起了自己的拳头。
“我说,是我故意把社团的钱都拿走的!”
吖丑拿起一旁的木椅凳,直接砸在了那人的身上,只听见彭的一声,木椅顿时四分五裂了开来。
“你小子,为什么偷社团的钱?”
那人倒在地上发出哈哈的笑声,同时他站了起来:“因为,我恨你!杜布行!”
杜布行估计也是被他的这一番话所震撼到了
“你说的这话,是什么意思?”
杜布行冷冰冰的问道,眼神中已经带有了一丝的杀意。
“不为什么,自从这个李天顺回来之后,你什么东西都分给他,我们就是一个带货的,原本钱就少,你为了补偿他,就在我们身上扣钱,我也要养家糊口啊!”
说道了这里,吖丑一脚揣在了他的胸上,这个小弟躺在作为之上,发出冷冰冰的笑声。
杜布行也只有叹息一声,他没有想到,一直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,竟然是如此看待他的。
“家法处置!”说出了这一句话之后,杜布行就把头给扭了过去,因为他还有第二个人要处理。
但是事情远远没有杜布行想象中的顺利,这边的光头,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把匕首,朝着自己的脖子一下,就刺了下去。
“还真是便宜他了,你们两个将他带到我的狗场里面喂狗!”
说着一个小弟将已经失去生命的光头带了出去,在光头拉出去的同时,高行也被其他两个小弟带了进来。
看见他,杜布行的心情似乎是好上了不少,一个小弟将一个电脑放在了桌子上面,科技的进步十分快速,现在这种笔记本电脑也逐渐被大家所接纳。
“你好,毒饵爵士!”
镜头画面里面出现的是一个老头,估计是非洲那边的兄弟吧,只见杜布行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语对着那人说道。
“爵士,你要的人,我带了过来了”
高行直到这一刻才看清楚画面里面的男人,害怕的连忙往身后退去。
不过这一切似乎又只是徒劳的。